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东莞律师会见(广东东莞律师事务所排名)

讲述别人的故事,感悟自己的人生,在澳门数百年的风雨路上,故事从来都不少。我们要讲的都是一个个带血的故事,因为粘上了赌,最后穷尽所有,妻离子散,甚至家破人亡。希望大家引以为戒,远离赌博,健康生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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看我的穿着,很多人觉得像“卖鱼佬”,可我只是一名洗碗工。

我曾经戴着劳力士的左手,如今换上了胶手套,有条不紊地刷着盘子。

我现在月薪2.1万葡币,折合人民币不到1万9,我相信很多人觉得我的工资很高。

可是我不说,谁又知道,我曾经是一位拥有近两千万流动资金,在东莞开家具城的小老板。

如今拿着两万的工资,在澳门的大排档刷盘子,也就是大家口中的“洗碗工”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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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王哥,以前的王总,40岁了,曾经是澳门娱乐场的黑卡用户,被女公关捧上天,如今身家全部“搬”到了澳门娱乐场。

后来还做起了时薪70块的洗碗工,这一做,就是5年。

在澳门,洗碗工的工资普遍在2万左右,当然一万多的也有,再高就不现实的,那些动辄4万的招聘广告,劝大家还是不要信了。

在大排档里,我和张哥,小丽比较合得来,他们一开始认识我的时候,都觉得我并不像是来“见工”的,还保留了一丝的老板气息。

确实,我一开始选择办理劳工证,进到澳门这家大排档洗碗,一来是为了讨生活,二来是为了在娱乐场拿回属于自己的东西。

刚做刷盘子的头三个月,我还是发了工资就会去娱乐场,企图“蚂蚁搬家”,把2000万搬回来,没想到的是,那3个月的工资反而再次贡献出去。

张哥人很好,他是我们大排档的主厨。

他知道我又把工资贡献了,我没钱交房租,他二话没说就借给了5000块。

并告诫我,那个地方,别去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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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住的地方,也是很多红蓝老哥在洗白了以后,不服输想翻身所在的聚集地。

位于一栋大厦里,每天租金大概在70-100块左右,我也“瘫痪”在这座大厦里。

特别是夏天,很多红蓝老哥干脆打开自己的单间房门,来感受走廊带来的一丝寒气。

这些老哥一般会留在澳门7天,签证到期就回去,又再次办理签证,继续回来再博。

我很佩服他们的精神,但凡用在事业上,也不会像今天这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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自从和小丽好上后,我就和娱乐场彻底相忘于江湖,以前的2000个,我要用自己勤劳的双手,再创造。

我刚到的时候,她对我非常照顾,她知道我留在澳门的原因,并不是为了当一名洗澡工,而是有更“宏大”的目标,她总是会对我说:

“王哥,那个地方别去了好吗,我们一起努力”。

小丽也是一名洗碗工,她38岁,比我小两年,江西南昌人,也是持劳工证在澳门工作。

她也是几年前和前夫来到澳门,前夫是娱乐场的“扒仔”,多的时候一天可以赚个大几千,后来自己管不住自己的手,把夫妻二人的几十个都推了出去。

小丽心灰意冷,和前夫离了,找了劳务中介,来到了这家澳门的大排档做起了刷盘子的工作。

很久之前我就看得出,小丽对我有点意思,以前我的心思放在了夺回以前的一切,现在我不会了,变踏实了,也在考虑着要不要和小丽好好过日子。

小丽知道我有很多故事,那天晚上下班后,她开了一瓶红酒,与我小酌,问起了我的过往,也希望可以走进我的内心。

我也对小丽第一次敞开了心扉,那段沉睡5年的记忆,又仿佛发生在昨天。

5年前,我才35岁,在东莞开家具城,在一声一声的王总之中,我觉得自己年轻有为,以后大把世界。

那次到澳门接待几位客户,饭后我们进了娱乐场,我很早就知道,在澳门娱乐场,有太多的顶级富豪折戟沉沙,所以我也并没有参与其中。

一位客户陈总换了几万的“塑料片”,在一张台子上玩了起来,我又不好意思先回酒店,于是留在一旁看着他玩,没想到打开了我欲望的“潘多拉盒子”。

我亲眼看着陈总,从5万打到了30万,得来全不费工夫,仅仅用了不到半小时。

事后我们去了当地的商务KTV,娱乐场的公关为了讨好陈总,还主动过来签单,陈总还给每位陪酒妹1000的小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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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派头,感觉身家没有上亿还真的吃不消。

到了第二天,陈总又拉着我走进了娱乐场,我也蠢蠢欲动,换了5万的“塑料片”,500小小的玩一下。

一个小时下来,我也轻松得了1万的筹码。

陈总手气更旺,又赚了10多个,他非常开心,和我在回珠海的时候,还说下次还要过来玩。

我在东莞的家具城,那段时间生意并不是太好,一个月的毛利润,也就十几万块钱,陈总在澳门两天,就赚了了我家具城两个月的毛利润。

我再也无心经营,把家具城让我表弟帮我管理,自己又带20个,跑到澳门去做“追梦人”。

我找到了陈总的那个公关花花,她给我办了一张普卡,跟我说以后流水大了,会给我自动升级为黑卡。

我也顾不上什么黑卡普卡了,开了酒店,卸下行李,就钻进了娱乐场中场,换了20万的“塑料片”,花花全程陪同,可能她觉得,我会是一个优质客户。

规则我已经摸透了,虽然红蓝本无路,我还是若有其事地和一旁的东北老大哥分析起来,比我上学那会还要认真。

老哥对我说,买“和”是最亏的,他从来不买和,只买“庄”和“闲”。

我跟着老哥下,他下什么,我就下什么,没想到半个小时又得了3万,我对花花说,这附近哪有便利店,我想买瓶水。

花花温柔地对我说:“王总,您稍等一下,我去给你拿”。

花花给我端来一杯咖啡,说让我提提神,那服务,真的非常到位。

后来老哥回酒店了,我就自己一个人玩,我的打法比较出新奇,出了3次庄,我就从第四口买庄,1000起步。

中了,继续用2000买庄,中了,再用4000买庄,不一会又得了8000,下一口龙就断了。

这也是我在来澳门之前,听过了福建“砍龙”团的故事,知道长龙要顺着来,所以只能1000去滚,一般滚3-4次我就收。

如果第4次以内就黑了,我也是亏1000而已,我那个时候觉得自己真的是太“聪明”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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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天我赚了15万,太开心了,给了1000小费花花。

花花把我迎进酒店电梯门口,并告诉我好好休息,明天再玩,我按住电梯,我对她说:

“要不要去我客房参观一下”?

花花笑着说:“不打扰你休息,明天再见”。

这个时候我也顾不上这么多了,只想好好休息一下,晚上再去附近逛逛,明天再继续。

那个时候巴黎铁塔下,还有各国美女组成的巴黎“守塔队”,路上很多游客,路上豪车也很多,什么宾利,劳斯莱斯,法拉利,一座只有30多平方公里的城市,却把繁荣浓缩到了极致。

到了第二天,我又来到中场,不过手气不太行。

一开始就黑了5个,后来花花在一旁鼓励我,不要太心急,慢慢来。

经过3小时的“努力”,最后翻盘红了3个。

这两天已经是红了有18万,我想凑个整,20万我今天就收工了。

花花连忙叫住我,说还是建议不要凑整了,因为很多人就是为了凑整,又搭进去了。

这次我选择相信花花,提前离开澳门,回东莞,花花也表现出恋恋不舍的样子,我安慰她说:

“放心吧,我回东莞处理点事,过段时间还会来的”。

回到东莞后,我发现这几天我表弟只帮我开了3单,心想还是澳门更容易实现我的小目标。

等下次签证办下来,我还要去。

签证还没有办下来,花花就发信息给我,说王总你什么时候再过来呀?帮我开好套房,还会准备我最喜欢喝的茶叶。

我无心经营,让表弟给我看着,别给我亏就行,这次我又带了50个“过大海”。

不同以往,这次花花明显准备非常充分,娱乐场的埃尔法,直接在关口迎接我,花花也陪同。

真的是让我受宠若惊,觉得这次不红个上百万,都对不起花花了,有了这个想法,那么接下来的洗白,就给铺垫上了。

50个,我全部换了“塑料片”,这次我也不再小打小闹了,1万打底,又采取“滚雪球”的方式。

没想到连续黑了3次,没了3万,我买庄,它就开闲,我买闲,它又开庄,我直接扔个10万买庄,企图再来一次一把回来。

哎呀,还是闲!

扔20吧,中了也不会回本,索性把30个全部押这一把,买闲!

花花说:“王总,真的这么激进的吗”?

我没有心思回答她,朝着荷官拜了拜,希望这次可以开“闲”。

又开“庄”,完了完了,我的30个,被这一庄一闲彻底给洗白了。

减去之前红的19个,相当于目前澳门之旅,才黑了11个,还可以接受。

花花给我签单了一家餐厅,我吃过饭后就回到酒店休息,好好总结一下自己。

我把自己的失败总结为投的次数太少,如果下一把,我手上还有个70万的“塑料片”,就可以一雪前耻。

我让花花给我找一个“扒仔”,给我换汇,花花说要换多少?

我说我要200个。

我把180万“人仔”转给了“扒仔”,他把200个拿到了我的房间,并对我说,下次还有换汇需要请联系他。

我看着这200个,心想第二天我肯定要怎么怎么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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黑了11个,我就要非常小心了。

我又换了方式,快进快出,一次10个,得20个我就撤。

10万一局,5口,我就回本了,拿回了20个,还净赚9个。

我悬着的心,又放了下来。

这个时候,我还没有意识到,我已经完全陷进去了这红蓝游戏里。

在我第五次到澳门的时候,花花给我升级了黑卡,那个时候,我已经黑了50个,具体是怎么黑的,我也已经不记得了。

我还觉得黑50个,只是小事,毕竟我的卡里,还躺着1000多个货款,随时可以调用。

在娱乐场里,没有时间提醒,我也只能靠自己的劳力士来看时间,那段时间我一直在黑,很少红,自从把钱换成了“塑料片”,我就失去了钱的概念。

多的一把,我曾推过80个出去,感觉就是在推一堆塑料,没有意识到,我推出去的,已经是我差不多一年的收入了。

距离我在澳门的时间,已经有了80多天,这个时候我突然发现,自己的卡里,只剩20多个了。

我非常惊讶,原来我已经在不知不觉中,洗白了接近2000个!

恍然大悟的我,一向不怎么对公关花花提条件,这次我提出了一个请求,要求娱乐场给我返一些“塑料片”。

花花也知道我的情况,因为我的黑卡的每一局多少多少,她在后台都有数据。

过了半个小时,花花回复我,可以给我返20个“塑料片”。

有,好过没有。

我又把自己的黑卡积分卖给了上次的那个“扒仔”,又换了20万的“塑料片”,这40万的“塑料片”并不能直接换钱,需要拿去玩,才能换另外的码,才能够换钱。

40万,我一度红到80万,我想收手,可是一想,自己的接近2000个怎么办?

还是决定继续翻本,没想到,80个又没了。

这次真的是全完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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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回到东莞,家具城租金交不起了,工资发不起了,供货商的款结不了了,我把车子卖了,把房子也抵押给了银行,总算是基本解决,家具城也彻底倒闭了。

我也变得身无分文。

父母知道这件事情后,都决定不再管我,也放出话来,谁也不要借钱给我,他们一概不会负责。

我感觉自己好像老了几岁,中年才遭遇如此大的人生变动。

我理智过来后,当掉陪伴自己两年的劳力士,换了几万块,找了一个劳务中介,谋了一份在澳门大排档刷盘子的活。

企图留在澳门工作,方便有钱就去娱乐场回本,后来我也放弃了回本的妄想,只想靠自己的努力,养活自己,让父母看到自己的儿子,并没有因此而堕落。

后来就遇到你了,小丽。

小丽听完了我的故事,她并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我,她说了一句:

“王哥,风吹鸡蛋壳,财去人安乐,以后我陪你一起奋斗,一起再创造财富。”

我非常感动,抱着小丽,对她说:“谢谢你,你不后悔吗”?

“不后悔,我相信你,我也相信自己的眼光”,小丽坚定的回答。

自从和小丽确定关系后,我就搬离了那栋红蓝老哥“瘫痪”的聚居地,和小丽租了一套一厅一房的房子。

我和小丽两个人的工资,加起来大约4万葡币,再多做个两年,我们打算回到东莞,再自己做点小生意。

我从此更加努力工作,刷盘子更卖力,更认真,每天拖着小板车,托着上百框餐具,弯着腰,仔细清洗每一只碟子和碗筷,给大排档及时提供干净卫生的餐具。

老板看到我和小丽好上了,看到我如此卖力工作,答应我们,租房的费用他出了,希望我们可以更加无忧无虑地在这里工作。

我和小丽遇到了一个好的老板,也多得主厨张哥平时的照顾,我的生活也慢慢地回到了轨道上,也有了新的奋斗目标。

最后还是想奉劝那些红蓝老哥一句:

珍惜眼前的生活,不要被不属于自己的繁荣表象所蒙蔽,踏踏实实才是真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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