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律师会见权凭哪三证(律师限制会见三种情形)

1

我推门进屋的时候,堂妹尹小涵正抱着我男朋友薛强的胳膊,使劲往他身上贴,薛强一脸惊恐地拼命往后躲。

看见我回来,薛强像见了救星一样跳起来,他甩开尹小涵的手扑到我跟前,急得话都说不清楚,就差举起三根手指发誓了。

“我,我本来想在楼下等你,可是你妹非要拉我进屋里等……”

我抬手阻止薛强,“你不用解释,这是我和小涵之间的事。”

我让薛强先回去,他欲言又止,看看我,又看看坐回沙发上跟没事人一样的尹小涵,苦瓜着一张脸离开了。

我心里很清楚,小涵根本不怕我看到刚才发生的事情,她就是故意的。

小涵根本就不是对薛强有意思,她只是想让我不开心罢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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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

我叫尹晓晨,28岁,是市重点高中的英语老师。尹小涵是我叔叔家的女儿,比我小三岁。

我们从小生活在一起,因为叔叔婶婶常年在外面打工,把小涵直接养在我家,他们每个月寄300元生活费回来。

我和小涵那时候最爱玩过家家,她总是抢着演灰姑娘,而我就只能演欺负灰姑娘的恶毒姐姐。

我爸妈都是非常老实本分的人,对小涵比对我还好,要是桌上只剩一条鸡腿了,那一定是给小涵吃。要是上街只能买一条裙子,那也一定是给小涵买。

叔叔婶婶寄回来的钱,我妈都一笔一笔记下来,给小涵买了什么用了多少钱,从不肯挪用一分钱做别的事情。可是他们自己掏钱给小涵买东西,从来也没记过账。

我上初中那年,叔叔婶婶打电话回来,说老板欠薪,他们快连饭都吃不起了,生活费只能欠着。并且一直欠了两年多。

我爸妈只会种地,挣的钱也就勉强够一家人吃饭,少了叔叔婶婶寄回来的生活费,我们的生活质量渐渐有所下降。

以前每天都能吃顿肉菜,后来要两三天才能在桌上见到肉。我能理解爸妈的无奈,小涵却不能接受。

看到桌上没有肉,她会自己跑去厨房找,真的找不到,她就发脾气,跑出去坐在大门外的地上嚎啕大哭,还一边哭一边喊,把全村人都惊动起来。

围观的人有说闲话的,说小涵爸妈不在身边,我们家人虐待她。

3

我很生气,出去质问小涵。她却梗着脖子嚷嚷,“你们全家都黑心,你爸妈虐待我,还贪了我爸妈寄回来的钱。”

我冲回屋里,把我妈记账的本子拿出来,当着村里人的面大声念,念完了还问他们,每个月花在小涵身上的钱,加起来是不是跟叔叔婶婶寄回来的钱一样数目。

大家都说不出话来,小涵还不服气,反复说她是小孩子,还在长身体,不给她吃肉就是虐待她。

我气得把账本摔在地上,大喊,“买肉的钱都是我爸妈出的,你爸妈已经两年多没给生活费了!现在我家没钱,要我把自己的肉割下来给你吃吗?”

小涵又满地打滚哭起来,但是这次没人帮她说话了。

经过这件事,小涵变得沉默起来。

我爸妈跟她说话她也不理,他们让我哄哄她。可是她故意跑到大门外去哭,让村里人误解我爸妈。小小年纪就有这样的心思,我才不愿意继续惯着她。

又过了大半年,叔叔婶婶就回来了,说在外面实在太难,还是回来种地吧。他们把小涵接回家去,提也不提这三年的生活费。

没想到,过了年,叔叔婶婶家就开始造房子,造了三层小楼,成了全村最显眼的人家。小涵也穿起了电视里才有的那种洋装裙子,路上碰见时,她都满脸不屑地拿下巴看我。

大家都说,叔叔婶婶是发了大财了。

我妈想去找叔叔婶婶讨要生活费,我爸拉着她不说话,我妈只好不提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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4

高考结束,我考上了一所师范大学。

通知书下来,我爸妈为我的学费发了愁,最后决定去叔叔家借钱。

我匆匆赶去的时候,我爸正满脸堆笑地对着叔叔婶婶,小心翼翼地说只借一万块,够我第一年学费生活费就行。

尹小涵从楼上跑下来,“不借!你们以前不给我吃不给我穿,尹晓晨一直欺负我,你们也都装看不见!现在看我家有钱了,你们是上门来要饭的吗?”

听到她这颠倒黑白的一番话,我气得拉着爸妈扭头就走。

后来,我申请了助学贷款,还在学校的小超市勤工俭学,总算坚持到了毕业。

毕业后,我回老家,考进了市重点高中教英语。

学校经常会有国内外教学交流活动,由于我在大学期间就通过了全国翻译专业资格考试,所以这些活动都是我负责接待和翻译。

再加上我辅导的学生,在校级和市级的英语演讲比赛上,都有亮眼的成绩,校领导对我另眼相看,把我当成学校骨干教师来重点培养。

我还通过同学的帮忙,从出版社承接英文出版物的翻译工作,又在业余时间给一些英语学习平台投稿。

林林总总加起来,一年下来收入也不错,很快我就还完了助学贷。又过了两年,我自己供了一套小房子,想着以后把爸妈都接过来,让他们晚年可以享享清福。

我还交了男朋友,是同事介绍的,叫薛强,是程序员,人很老实木讷,不会说什么甜言蜜语,但是特别诚恳。

5

爸妈有时会跟我说尹小涵的事,说她结婚了,男方是她大专时的同学。结婚半年,小涵怀孕了,男方却天天和朋友聚会到半夜才回来。

尹小涵挺着肚子跟他吵,被他不耐烦地推下楼,孩子也没了。最终两人还是离婚收场。

我没想到,叔叔婶婶会为了尹小涵的事情来找我。

先是婶婶打电话给我,说小涵在家没事做,希望在我们学校帮她找个工作。我说现在的老师都需要自己考,我没那能力帮她找工作。

后我爸妈来看我的时候,叔叔婶婶直接带着尹小涵跟过来,不由分说把她留给我,就赶紧溜了。

我问尹小涵对工作的想法。她说想当老师,但提了一堆条件:不当班主任,太累;不当体育老师,太晒;不当后勤,没有存在感……

我哭笑不得,说我真的没这样的能力。她要是想在这里玩,就住几天,然后回家吧。

没想到,一周后,教/育/局/来人调查我,说有人投诉我课下办班收费辅导学生,还在外面的培训机构任教。

我都惊呆了,仔细回忆了跟这些“罪名”相关的事情,确实有学生在课后打电话向我询问,英语演讲比赛的事情,但我没有收费。

至于在培训机构任教,更是不可能。

我有个同学办了英语辅导学校,前几天请我去做了个演讲,完全是义务性质的。我只讲了英语学习的一些方法,根本不涉及招生和培训。

工作人员表示会去一一核实,我只能暂时停课接受调查。

回到家就有了开头的那一幕,那么举/报/我的人是谁,我心里也已经有了答案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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6

我坐在尹小涵对面,开门见山地告诉她,“我辅导学生不假,但没有额外收费,我在培训机构的演讲全程都有录像。我身正不怕影子歪,你举/报/我也没用。”

尹小涵脸色突变,她跳起来喊,“不可能!你没有违/规/的话,怎么可能在市里买房?”

“那是我自己努力赚来的!”

我也冲她大喊了一声,痛心地问,“尹小涵,我们是从小一起长大的,你这样对我,就不亏心吗?”

尹小涵的眼睛慢慢涌上泪水,“一起长大怎么了?你们一家人都很虚伪,你们对我好,是因为我爸妈给的钱足够多,你们想靠养着我博名声。后来他们不打钱了,你们连饭都不让我吃……”

她大喊大叫,推开我跑掉了。

我想,难道尹小涵是产生了“受助者恶意”吗?她从小养在我们家,不仅没有心存感激,还认为我们都在施舍她、轻视她,所以才会一边接受帮助,一边对我们心怀怨恨。

唉,我要怎么告诉我爸妈这件事呢?

我正在发愁,不经意间望向窗外,看见薛强在楼下走来走去,就喊他上来。

薛强站在门口挠头,“你还生气吗?我买了你喜欢吃的草莓,可是怕你不愿意见我……”

我看着他呆头呆脑的模样,忍不住笑出声来。

我想,正好这两天我不用上课,干脆带薛强回家见见我爸妈吧。

7

我和薛强还没动身回家,我爸的电话就打过来了,劈头就问我是不是找了个男朋友叫薛强。

原来,尹小涵已经回到村里,逢人就说我在市里买房找男朋友,现在传得全村都知道了。

只不过,在她的讲述里,薛强变成一个又老又秃、除了有钱,别的什么优点也没有的已婚男人。

我和薛强的正常交往,在尹小涵的暗示下,就变成我当了有钱人的/小/三,房子是买来金屋藏娇的。

听到这些,薛强脸憋得通红,他跳起来大喊,“造谣,这绝对是造谣!”

他立刻打电话,找他的律师朋友。

律师告诉我们,小涵这样造谣损害了我和薛强的名誉,是违法的。她侵犯了我们的名誉权,并且有可能构成诽谤罪。

第二天一大早,我就带着薛强和律师一起回了趟家。见到律师,得知自己的行为已经触犯了法律,尹小涵怕了。

叔叔婶婶立刻找上门来,哭哭啼啼地求我放过尹小涵,说她只是小孩子不懂事,还主动说,愿意把当年拖欠我父母的那三年生活费补齐。

我都被气笑了,尹小涵都二十好几了,怎么还能说是小孩子呢?而且现在说的是她造谣诽谤,根本不是钱的事啊!

我把小涵/举/报/我的事情也说了出来,表示会追究到底。

叔叔婶婶看我不松口,转头又去求我爸妈,他们本来就心软,一下子就没了主意,只好眼巴巴地看着我。

我迎着爸妈的目光,再次强调会对小涵追究到底。

我说小涵在心理上是有受助者恶意的,如果不趁这个机会让她吃个教训,只怕以后这样的造谣污蔑会没完没了。而且这次她造谣还牵扯到了薛强,我不能慷他人之慨。

叔叔婶婶大骂我狠心,还想上来打我,律师拿出手机准备录像存证,他们吓得夺门而逃。

我准备把爸妈接去市里住,免得他们跟叔叔婶婶碰面了尴尬,薛强也打算趁这机会,在未来岳父母面前好好表现一番呢。

至于小涵,等着法院的传票吧。

我们有句老话叫,“人善被人欺,马善被人骑。”

我一向觉得,没有獠牙的善良就是软弱,所以我从来不会毫无底线地忍让。

我的善良,是有锋芒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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